致美国教会书

录自Eric Metaxas的讲道

Carol Lam 翻译

January 152023 Calvary Chapel San Jose

 

       我每次来到圣何塞加略山教会,都认为是无比的祝福,特别是听到你们在勇敢地面对争战。主呼召我們投入這些争战中。神造就了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此时此刻,他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旨意,让我们去活出自己的信仰。上帝盼望教會能够活出她的使命 這就是这本《致美國教會书》的主題。 我上次来這裡,是分享我写的《無神論死了》一书。我認為談論無神論死了比较有意思,因為無神論的确已經死了,護教學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上帝是真实的。所以讨论那本书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今天的消息却是沉重多了。我们需要明白我们的信仰是真实的,而不是一套哲理理念。我们敬拜的上帝如果不是真实的神,那么我们所信的都是枉然。

 

      很多人以为自己要带领人信耶稣。我的看法是,如果你能够让人认清现实就不错了。我们不是蒙召去体验一个宗教。上帝呼召我们去面对现实,而且我们蒙召去与这位上帝建立一个关系。當我们容许别人把我们的信仰关在一个宗教笼子里的時侯,一切就都变质了。如果我敬拜上帝,这份关系就会影响我生命里的每一个层面,我的信仰就会体现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而不是只存在于一个小小的宗教旮旯。如果你恨上帝的事,你會試圖說服基督徒把他的信仰保留在一个小小角落裡。如果你住在中國,你不想为自己添任何麻煩,對吧? 政府說,我們不介意你去某個官方指定的教堂去敬拜你的神。但是,當你從教堂出來的時候,你要向國家的權威低頭。這是不可能的朋友們,你不能敬拜聖經中的神,然後又把它关进一个笼子里。或者說你一旦離開教会大楼,信仰就变成是自己的隐私。你的信仰事實上就是活出真理。颇为讽刺地是美国教会当中很多人被这种观念给说服了,即你的信仰只是一個宗教, 不应该影響其他方面,不要把宗教政治化,要讓你的信仰保持去政治化,恰如 1930 年代的德國人被說服的一樣——這就是我為什麼寫這本書的原因。你意識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想说的是,我持守的价值观一定會冒犯某些人。如果我提出生命始於母腹,他們會指責我政治化。 他們會說,你在搞政治! 我反對奴棣制度, 然而我有一些支持奴隸制的朋友。 這样的分歧一直存在。 這不是神學問題。 所以當一些牧師说,我不说容易引起爭議的话题,我只传福音,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我相信耶穌为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这福音就关乎我的一切,它会影响我的作为。 所以,如果说我們應該讓信仰待在某个個宗教旮旯里,而不讓它影响世界其他地方,那简直真是瘋狂的想法。 如果我们相信圣经里的神,那么把我们的信仰局限在某一个层面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却有人试圖說服你那是可能的,這就是我寫這本书的部分原因。 我原本不打算把书命名为《致美國教會书》。 我最初想给书起名为《沒有行為的信心是死的》, 因為我深刻地体会到我們美國教會今天面对的問題,一部分與 1930 年代的德國教會相似。希特勒和納粹崛起以及随之而来的各样邪惡就源于這种荒謬的想法: 我的信仰和行為可以分道扬镳。 如果信仰是真实的,它會影響我的生命的一切:我的言行、我的选择等等。但是有一些人认为他們的行为与信仰是可以分開的。 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的信仰只是鎖在你的腦海裡,并不影響你的生命,那麼你實際上并不相信那些東西。

 

      圣经說“沒有行為的信心是死的”。 換句話說,如果你的生活沒有反映出你所聲稱的信仰,那麼你實際上就沒有信仰,你应该觉得颤兢。如果你相信自己是靠信仰得救的,那麼你缺乏行為就表明你沒有得救,你應該觉得凉飕飕的,因為你不能确信你在永恒里有份。我們玩着一个遊戲:就是信仰是一件私人的事情,和我们行为没有关系。但經文譴責我們說,信心沒有行為是死的。你必須把你的信仰真实地活出來。 我舉個例子。 譬如有一天,我在尼加拉瓜大瀑布上拉了一根鋼絲绳,然后對每個人說你们認為我可以在钢丝绳上走過尼亞加拉大瀑布吗?人們都十分肯定地说,你行。 然后我说這裡有一輛手推車,我在里面放一個 200 磅重的陀, 你们覺得我能推着這輛車穿過尼亞加拉大瀑布嗎?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你可以的。然后我问,现在请你们其中一个人坐进手推車里。 这一刻你會發現你到底是不是真地相信这傢伙可以推着这辆载有重200 磅的車子穿過大瀑布。

 

      上帝也在审查我们。 我们聲稱相信耶稣在十字架上戰勝了死亡,你们真的相信嗎? 你斩钉截铁地回答说绝对是的。  嗯,可是你的生命有活出这个事实嗎? 你的生命是不是无惧一切,满有喜乐?那就是我们的主所期盼看见的,就是基督教的精义所在,就是信仰。我们其实很容易被其他人影响。在美國做基督徒很轻松。 你试試在朝鮮或者沙特阿拉伯做基督徒。 到时候你就會發現你到底有多相信你所宣称的信仰。在美国当基督徒实在太轻省了,以至于我们变得自满。 是的,在某些国家,我们的信仰要付上高昂的代价,在美国我们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事实上,主要我們付出代價。 主要我們以一種不斷为主付上代價的方式生活。然而,你的付出永遠無法多过上帝的回报。 所以無論你为神犧牲了什么,是受人的攻擊也好,是其他的逼迫也好, 神都會不封顶地祝福你, 他希望我們以這種方式生活。當你以這種方式生活时,你的信心会倍增,並且能够祝福其他人。但我們在美國是如此地幸福,以至於我們真的沒有被迫以這種方式生活,所以我們變得又胖又懒。 我們的信仰从来没有面对过考验,直到我们开始受到一点逼迫,我们开始意識到跟随耶稣是有代价的。無論你是否讀過我写的《潘霍华》這本書,你們都应该很熟悉1930 年代在德國教會發生的事情。

 

      我寫這本書的原因是想告诉大家, 發生在他們身上事正在美国上演。这一点都不夸张。德国教会随波逐流,他们当时知道纳粹有些观点是错误的,可是却没有采取行动。他们只宣告他们是相信神的。每个人都明白他们是因信称义。他们相信!他们相信!没有人去挑战他们的信仰,要他们现在就进到手推车里面,看他是不是真的相信。当纳粹党突然出现的时候,如果你有留意局势,你的信仰一定会受到冲击。在希特勒掌权前的两个月,潘霍华应邀去一所教堂讲道。他当时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他讲道的教堂在柏林。这是一所兴登堡和政要们会去的教堂。讲道的那一天,正是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纪念日。这些庆祝最后都很容易变质,变成对个人的庆祝。他们忘却了路德是冒着生命危险来钉上那95条论点。潘霍华在他的讲道中警诫會眾崇拜被偶像化了的馬丁·路德,而不是敬拜馬丁·路德為你冒生命危险去宣告的那位真神,他们沒有活出路德的信念。潘霍华在德國出現危險的时候要求教會站起来, 不要仅扮演一个外表受人尊敬的教会,必须活出耶穌的信仰。 在納尼亞傳奇中,當提起獅子阿斯蘭時,我們要思考,它是一隻可愛的獅子吗? 我可以抱抱这头獅子,對嗎?小孩問,阿斯蘭是温顺的獅子吗? 答案绝对不是。 但他良善。 我们敬拜的上帝是良善却不是温驯的。对一些人来讲,这种看法是个亵渎。那就是圣经里头描述的神,我们被呼召活出不一样的信仰。所以潘霍华在 1932 年對會眾說,從某種意義上讲,你们忘記了对上帝起初的爱,你们已經忘記了应该如何活出马丁·路德冒著生命危險所宣告的信仰。

 

      當我們說为主冒生命危險時, 难道我們不记得耶穌在十字架上戰勝了死亡吗?如果我真的相信的话,我不会害怕死亡。,我会蔑视死亡,因為死亡被我所敬拜的神战胜了,我為这位独一的真神而活,也為他而死。其实我们会落在永死吗?不会。我们的信仰應該彻底地更新我们的生命,这是主所盼望看见的。我不希望我的信息让你们感觉愧疚。主創造我们,就是讓我们得自由。明白神要我们的生命充满喜乐,不受任何东西的捆绑。我们的生命不一定经常是如此,然而主说我要你们活出真理,因為他愛我們。我希望你们靠着圣灵的引领去體驗它的真实。但如果你没有试过完全摆上,依靠圣灵的引导, 你就从来不能考验你信仰的真实性, 你永遠不會知道你是否可以完全依靠上帝。 所以如果你的信仰是安全平稳的,你永遠不會體驗到真实的信仰。 大家都听过关于生命的一个陈腔滥调,就是如果你從不冒險,你永遠看不到任何新的東西或學到任何学问。 因此,當你在前线為上帝努力,而上帝一遍又一遍地向你證明他的真实時,如果你还是犹豫不敢向前,那么你將永遠不會體驗上帝如何拯救你,以及上帝如何回應祈禱。這是上帝呼召我們如此过活的。但如果我們在各方面很蒙福的話,我們可以變得自滿和懶惰,我們忘記了上帝如何呼召我們活出信仰。 我们的信仰应该和一個在非常抵挡基督教的國家的基督徒沒有什麼不同。 上帝在呼召我們那樣生活。 所以潘霍华打算在 1932 年將這個信息傳達給德國人,他的信息實際上是一個警告。

 

      可惜,当时德国的教会没有听取潘霍华的意见,他们不愿意离开他们的信仰框框。 他們認為德國是一个基督教國家,不可能出什么大错。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撒旦的邪惡會在未來幾年里發生。 他們認為這些邪恶不可能發生在德国, 所以不需要如此激進。 这些事情也許会发生在世界其他抵挡真理的地区吧!在那些地区,如果你聲稱自己是基督徒,他們會砍你的頭,或殺了你,但不可能发生在德国。这正是當今美國教會的姿態。 我們的态度是事情不会變得太糟糕吧? 這是美國呀! 好吧,我來告訴你,德国在30 年代是一个了不起的基督教国家, 高度文明,国民都受過良好教育,很多方面都深深地被基督教影响。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他们是如何放弃了真理,对邪恶的来临保持沉默。他们不相信邪恶会控制整个国家,有这种想法的人中許多都是老好牧師。當他們終於明白发生了什麼事時,為時已晚。 潘霍华曾試圖喚醒他們,他确然是一位先知。 試圖喚醒教會,上帝就是派遣他的先知來喚醒教會执行她的使命,我們在舊約中看到了這一切。 他呼召神的子民分别为圣,在生活中体现出他们是属神的。 通常他們都拒绝神的邀请。然而,一千年後,他們就說以賽亞真是偉大,他说的都是真的。

 

      当时德国教会沒聽取潘霍华的意见。 希特勒於 1933 年初上台並立即引入了種族歧視这个概念,說猶太人都是邪惡的,德國人是偉大的,并且開始製定法律來反映这个观念。 所以你一定在想,一旦教會醒來事情就不一样了,可是現在教会的处境是什么呢?举个例子:你去看驗光師,他经常问你現在的视力怎麼樣? 看得更清楚还是更差了? 发生在德國的情况让我们看得更清楚吗?你的信仰根基是否够深,可以让你识别到把人以種族分类是不合乎圣经的。如果法律試圖強制執行不合乎聖經的做法的时候,对教會來說将会是很大的冲击,而且对整個國家都会有危害。上帝正在呼召你的教會去大聲疾呼,可是教会却犹豫不决,他们藉口说时候还没有到。我不知道该如何喚醒他們。 納粹党很快就掌權。 他們透过种族法使猶太人越來越無法參與文化。 然后逼迫体现在宗教的层面。 德國教會在某種程度上與德國政府相连, 他們想要一個純净的德國教會。 犹太人如果信耶稣,他们不能够参加德国的教会。他们可以另起炉灶,设立自己的犹太人教会,但是不能参加德国教会。

 

      潘霍华清楚地指出这是不合乎聖經教导的。我們必須反對這件事,我們不能允許政府這樣做。 可是有人就不高兴了,你在搞政治。也許我是! 我們的信仰必须促使我们为真道站起來,捍卫聖經的真理。你稱它為政治,因為你不喜歡我的立场。重點是上帝關心我是否在搞政治, 他關心我所做的是否反映了信徒應該做的事。德國教會正在傳遞一个信息,就是根據我們的英雄馬丁·路德,我們不應該是政治人物。德国教会過度強調路德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但他並不完美。我的书《马丁·路德传》,详细描述了路德是一個有缺陷的人物。 路德在某些程度上過份高举羅馬書第 13 章。經文說,“我们当顺服有权柄的,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罗131-2)。路德因为这节经文就提倡我们要顺服掌权的。这是把部分经文的教导当成是整本圣经的教导,是以偏盖全的做法。因此路德教會繼承了一种我們不搞政治的想法。 潘霍华想說,對不起,这不符合圣经的教导。 如果一個警察把你截停了,你应该服從政府當局,應該尊重警察。但是,如果政府當局告訴你要殺害猶太人或接受小孩子變性之类的意識形態,面对这些抵挡真理的观念,你一定要坚决反对。

 

      当其他人议论说你在搞政治,你應該回应说我不在乎你怎么说。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我发表意见、采取行动,所以你编排一个名目,說我在搞政治。但對於今天美國教會的許多人來說,他們就像当年的德國教會,对国家发生的邪恶不吭不声,让希特勒繼續殺害猶太人。 我不想参与政事,我只要信仰。你以为可以兩者兼得,其实是不可能的,總有一天你要为你所信的站起來表态。所以,當德國政府對教會說, 不允許犹太人参加德国种族纯正的教会, 潘霍华说我们必须表明我们的立场了,于是他们写了《巴门宣言》。 簡要地讲,《巴门宣言》说真正的基督徒是敬拜聖經中的上帝,我們關心的是上帝给我們的命令,我們只跟隨他的吩咐。希特勒掌权后基督徒就需要为这个宣言付出代價。 当时德國有18,000 更正教牧師。 大約 6,000 不清楚表明他们的立场。 但是這 18,000 人中另有約 6,000 人勇敢地簽署了《巴门宣言》。 无论是纳粹党还是共產党,他们最大的威胁永远都是敬拜上帝的基督徒。因為如果你相信上帝,你就忠誠於神而不是国家。 这就是為什麼穆斯林在中國受到逼迫,他們忠誠於他們的阿拉。可是在中國,所有人必须效忠于國家。

 

      希特勒很清楚地知道基督徒是他最大的威胁。 不过,他不去当面反對教會, 他假装是敬畏神的、是支持上帝的。他最终的目的是要教会做沉默的一群,直到他有足夠的能力来打压他們。 所以他不會宣稱自己反對教會,因為教會實際上是德國最強大的機構。 潘霍华明白这一点,如果我們能讓教會意识到其存在的真正意义, 我們就擁有足够力量,去影响文化以及与納粹分子抗爭,并且很可能獲勝。但我們必須是一所真正的教会,不能只是表面上扮演教会的角色。 我們必須堅持我们的原则,也必須为此付出代價。 有時坚持我们的原则是要付出代價,這对德國教會是个考驗。潘霍华一再試圖喚醒德国的教会。所以我提到了 18,000 位牧师中大約有 6,000 人簽署了《巴门宣言》,但是到了 1935 年,隨著納粹權势的旷张,这些人开始被恐吓。 你可以想象政府可以随意拿你的个人资料吗?如果这不让你感到愤怒,不让你觉得需要参与政治,需要为公义发声,那么你的信仰出了严重问题。

 

      上帝沒有呼召你成為邪惡的擦鞋墊,他叫你為他發聲。 当时德國教会被政府牵着鼻子走,這跟新冠疫情的时候美国政府要求人遵守一些瘋狂的规矩一样。美國人突然意识到,天啊!沒想到在美國我会被强迫做这些事情,不做得话还會遇上麻煩。 我們现在只是略略地体会了失去一些自由的滋味而已。

 

      如果你是基督徒,無論人們說什么,你都是自由的,你應該活出这个事实来。这是上帝期盼教会能够做到的。德國的納粹党后来就开始采取更严厉的措施,他们开始恐嚇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這不正是美国的取消文化吗? 他們警告你:如果你散布某些意见,你會惹上麻煩,或者是你被脸书或油管封禁,或者是你失去你的工作。他们用尽一切方法来威脅你,让你去顺从政府的意志。我失去了我的廣播栏目。我們在油管有大量粉丝, 油管把它铲了,因為我們胆敢討論疫苗護照的事情。 哇,你能想像这是美国嗎? 這正是当年发生在德國的情况。他們用恐嚇的手段,因为知道那可以奏效。德国到了1935 年,兩年内,只剩下 3,000牧师仍旧支持《巴门宣言》,坚决反對納粹政府接管教堂的企图。 只有 3,000 人能够站穩腳跟,因為当时迫害很厲害,很多人說我需要工作, 我需要这个那个, 我只能够跟着政府走。政府的威胁是如此地成功,在1935 年,仅仅兩年,德国当时的18,000 名更正教牧師,只剩下 3,000 名矢志不渝。 另一方面, 大約有 3,000 名完全倒向納粹,有12,000 名完全中立,不搞政治。 我們站在墙头,不偏左右,维持中立。他们不愿意与激进的人同一阵线,支持那些签署《巴门宣言》的人,因為他們怕惹上麻煩。 12,000位牧师可能不支持希特勒,但是他们保持沉默。 他们打算静观其变,看看风向。他们持中间的立場。這就是問題所在。 美國教會中有許多人提倡同样的做法。他們說不要搞政治, 不要對任何事情表明立場,因為那是政治, 我們只關心福音。 嗯,如果福音不涉及社会的问题,这是怎樣苍白無用的福音。你知道大多數美國人无论他们是什么宗教背景,他们都被這些問題影響著他們吗?你说我們不要談論這些有爭議的话题。 你知道美国廢除奴隸制之前,有很多人說我們只要傳福音, 因此,我們不會在废除奴隸問題上持任何立場。 我們现在会骂他们是懦夫、种族歧视者、猪猡。他們不敢就這個問題發表意見,因為他們以专注传福音为藉口。先生,如果你不关心奴棣制度, 你宣揚的是什麼蹩腳的福音。你曾经被奴役過吗? 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吗?

 

      很多老好人都在这些观念上错了。 上帝說, 你必須關心奴隸制之類的事情。 不是说你不能保持一个中立的立场,而是你不能掩眼不顾身边的邪恶。你不能够因为不想冒犯别人,就担心如果會眾中有人支持奴隸制,你会失去这个会友。 你想確保在天堂能够見到他,你關心他的靈魂。你这样想是欺骗自己,假裝好像你不能够同时兼顾兩件事。你绝对可以相信耶穌基督的福音,福音的信息可能會驅使某些人遠離你所信的。 所以关键是如何在合宜的时间好好談論這些事情。但是我认为那种可以只传福音而不搞政治的想法是騙人的。 这谎言是從地獄的深淵那裡来的,因为众所周知,上帝的心意就是讓教会成為他的聲音。

 

      很多美国人明白人只有兩个性別。那些說我不属于任何一种性别的想法是疯狂的,但他們不是基督徒,他們的孩子在公立學校裡受到這些思想的影響,他們觉得荒诞无比。他們想知道是否有基督徒真的相信聖經中的上帝,可以为他们发出正义之声。可是教会说我们不想對此表明立場,因為那是政治問題。整個美国都指望上帝的子民能够活得像上帝的子民。 而我们却只关心傳福音。 讽刺的是如果你談論這些問題,你在傳福音方面會更有效率。 因為在這個瘋狂的時代,人們渴望真理。 現在大多數會邀請我去讲道的教會。他們的人數激增,不是因為他們邀請我,而是因為他們勇敢地对抗政府的疫情强制措施。很多人不屑参加那些安全、體面、死氣沉沉的小教会。 當他們聽说有教會敢于挑战政府的强权時,他們都涌进那種教會。 颇为諷刺吧? 那些对政府毕恭毕敬,不讨论具争议性的问题的教會,因为不想失去任何会众,却因此流失大量信徒。我不是建议一天到晚都要讲這些话题。可是这种因为我如此关注傳福音以至於我不能說别的事情的想法是魔鬼的谎言,纯粹的胡說八道。

 

      我们的信仰和立场是并行的。就是因為我信靠耶稣,我就一定要談論未出生婴孩的权利。 我的信仰解释了为什么我对奴隸制度深恶痛绝。因此如果我们认为可以在某个小角落去实践我们安全的宗教,然后所有关于政治的東西属于另一个角落,你是在欺骗自己。但很多人相信這個謊言,所以在 30 年代的德國,12,000 名牧師以为他们可以采取静观其变的态度。这12,000位牧师打算保持沉默,让那些激进派去解決社会問題,比如迈克·麦克卢尔这样的牧师,因為我們可不想被罰款,我們也不想惹麻煩。 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如果他們站出來,他們會讓迈克·麦克卢尔一家的生活輕省很多。 那正是德國發生的事情, 3,000 人成为政府逼迫的对象,因為12,000人袖手旁观。潘霍华试图唤醒他们这些沉睡的好人。我不是说那些人打开邪恶之门,他们许多人预计不到将会发生的事,他们完全不明白当中的关键。我书中写到马丁·尼莫拉。他真是一位英雄。 他被說服了,以为可以和納粹合作。可是一旦他與希特勒會面后,他就會看透其意图。他后来终于了解到真相,明白他被欺骗了,纳粹是与教会对抗的。可是,那时候已经太迟了。

 

      我相信是主呼召我寫這本書。我以前写書从来没有感受到是上帝亲自要我說这些话。這讓我在某種程度上感到颤兢。主啊,我希望我做對了,你最好幫助我,因為我不想把事情搞砸。我們是蒙神的呼召把真理传扬出去。 潘霍华努力讓他們說出真相,可是许多好牧师說时机还没到。當他們中的一些人像马丁·尼莫拉醒过来的时候,已經太遲了,他們錯過了機會。 所以我坚信主叫我写这本書来告诉今天的美國教會, 德国当时發生的事情正在美国重演。你們中許多人保持沉默的原因與德國那些牧師完全相同。 我們不是說他們愛上了希特勒,也不是說他們在敬拜撒旦。 他們背有神學的包袱,是來自地獄深淵的神学观点。 到他們明白过来时已经太晚了。问题是美國教會會不會明白到问题的关键,并当机立断、挺身而出。 我相信那些发生在德国的可怕的事情,有神的美意在其中。羅馬書 8:28 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处”。 因此所有的迫害和政府过去乱七八槽的政策,是上帝要喚醒他聖潔的餘民站立起来,不要效法德國牧師当年的懦弱。有人以为有第三条路可走。我很欣赏蒂姆.凯勒,可是他在这个观点上看错了。我们现在处于一个火深水热的历史阶段,现在的民主党思想已经和 1985 年蒂姆.奥尼尔的民主党简直是南辕北辙了。

 

      如果今天你到一个地步,面对那些激進的馬克思主義無神論者,认为國家可以粉碎個人权利,你还坚持不搞政治,你是開玩笑吧。 如果我坚持活出我的信仰, 必牵涉政治。我们的信仰必须能够回应社会当前面临的危机。德國的領袖凯撒,非常支持教會,所以会众已經習慣了不參與政治的理念。 可是當希特勒上台時,潘霍华问当时的教會,你现在醒悟过来了吗?我们踏入新的领域,我們必須作出立时的回應。 神呼召我們現在成為國家的良心,可是教会說时机还没到。

 

      历史告诉我们德國后来發生了什麼事,因為 12,000 位牧师持中間路线,不去捍卫真理,他們真的相信有第三条路可走。我們不想太激进,那些签《巴门宣言》的人太过政治化;我們也不想过分靠近纳粹党, 我們只要安全地站在中間的位置。但在那個時候安全地站在中間就是為魔鬼服務。潘霍华尝试用耶稣关于银子的比喻来唤醒这些牧者。耶稣的比喻说有一個主人去远行,离开之前他給了一個僕人五千两银子。 这个人把笔这钱当作是自己的来小心管理。他好好地投资,为主人赚了很多钱。另一个把主人给他的银子埋在地里,说主人回来的时候,我就把这些银子原封不动地还给还他,我这样做比较保险。主人回来,他怎样说?他譴責那个把银子埋在地里的仆人。 為什麼? 因為這個僕人展示了他對這位主人的看法:我其实不太爱这个主人。他给我的银子,我打算安安全全的把它埋在地里。如果你知道上帝愛你,並為你而死,你會為上帝做任何事。即使你搞砸了,他会明白你的心是因为爱神,而尽力把神赐给我们的东西来建立神的国度。而你选择不做任何事情,主人对这仆人的回应,不是温和地告诉仆人,你可以做得更好,而是严厉地譴責。 換句話說,如果你选择做一个安全的基督徒,當你說我不想委身时,你便暴露出自己其实不認識你聲稱跟随的神。這真的令人不寒而栗。

 

      上帝說没有一条可以独善其身的路, 委身跟从耶稣是有代价的。 你要么认识我、愛我,要么就表明你恨恶我。 所以你認為你可以有一个安逸的信仰,你以為有第三條路可走?你其实显露了你是恨我的。耶穌問门徒最大的誡命是什么? 愛主你的神。 你可以想像神命令我们去愛耶和華你的神,但却不顺服他。 我们的顺服是出於我们对神的愛。 神說如果你不愛我,你就是恨我,沒有第三條路。你不能相信聖經中的上帝,却又独善其身,安全过活。 上帝在聖經和歷史中一遍又一遍地向我們展示,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必须活出順服上帝、犧牲自我的信仰,因為耶稣真的在十字架上战胜了死亡。 這不是一个隐喻,這是真实的。你可以有力地活出有生命的信仰,上帝大能的手會托住你。 可能你会说我相信,我相信。可是你的生命没有反映你的信仰。然後主說我明白你为什么不相信,你根本沒有上手推車,因為你根本不相信,這就是聖經中的神。神让我們這一代人有幸嚐嚐德國人当年嚐过的滋味。 德国人認為事态不会太严重。人們说鐘擺來回擺動,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是吗?请你把这个看法告訴那些死在德国集中營裡的人,告訴门格勒博士的病人。(注:门格勒博士是一位医生,被称为“死亡的使者”。他在集中营对犹太人进行各种的生化试验。)

 

      邪惡遠比我們大多數人所能想像的還要邪惡。 上帝要我們明白邪惡的可怕,以致我們能夠看到耶稣透过十字架拯救我們脫離邪惡的那份爱。 所以當我們过分注重我們的信仰需要受到别人尊重的時候, 我們简直在嘲笑上帝的作为。除非你明白撒旦的邪惡,不然你不会相信發生在德国的事情也可以發生在美国。除非耶穌的教會表現得像耶穌的教會,這些事情注定会在美国發生。

 

      我們稍微嚐到了一點神的审判。我相信上帝會用它來喚醒我們,希望教会说我们必须站起來,因为我們有德國教會为鉴。 可是我們却思前想后,打算独善其身地再等 5 分鐘、 10 分鐘。 我們真的不想惹上麻烦,我們只是想大家相安无事,我們不想失去会众,我們不想分裂。 上帝說, 不行,你必須選擇。 當你不做任何選擇時,你其实已經選擇了。潘霍华有句名言(一般都认为是他讲的,但我不太确定),在邪惡面前保持沉默,本身就是邪惡的。 所以當你說我不參與政治,因为我有一套基于罗马书13 章的神學观念,我不想製造任何麻煩,你其实被一套不符合圣经的神学观念所欺骗。我們必須拒絕它,可是很多好人都弄錯了。這個國家優秀的牧師比比皆是,他們以为可以回到過去的狀態,我們只需要保持安靜,我們不想吵醒任何人。 我們 一切都是為了傳福音。 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你要别人接受一个什么样的死福音:如果你所传的福音不談論那些正在影響人類生活的問題,如果你不譴責馬克思主義和社会主义正在粉碎窮人。耶稣吩咐我们要愛窮人。 你必须反對這些事情。如果你不反對批判種族理論和文化馬克思主義,如果你面对这些废话而保持沉默,你将摧毁一个黑人社区。这种做法完全不符合圣经。

 

      上帝要求我們真实的活出信仰,勇敢地宣告真理而不是玩一个安全的遊戲。人们总以为有一个安全的方式来过活。如果盖世太保來到你家門口,问你在地下室是否藏了個猶太人?你对自己说,我敬拜的上帝是一個非常嚴厲、没有恩慈的法官,我不是很喜歡他。如果我說謊,我會惹上麻煩的。 所以我要說真话,我的地下室裡有個猶太人。这样,我的做法在我所敬拜的可怕的上帝面前会得到称许。这是不合乎圣经教导的。我們不是在玩扮演敬虔的遊戲。 我們在历史的轨道上全速前进,在大而可畏的上帝面前,活出我们非凡的信仰。如果我們真的相信耶稣已经战胜死亡,我们必须活出带有能力的信心。如果你的生命从来沒有体现为主耶稣而活,我邀請你,在为时已晚之前就開始以這種方式生活。

 

      上帝正查看美国的教会。 我們的藉口比德國人少得多,他們沒有政教分離的传统。 你可以理解他們是怎麼弄錯的。 美國一直很蒙上帝的祝福,我们却不知不觉地随波逐流。以至於當1954 年《約翰遜修正案》出台時,我们没有吭声。當林登·约翰逊这个极端腐敗的政客說如果牧师在讲台谈论政治,教会将失去非赢利机构的稅收待遇时,教会对政府的威脅啥也没说。這就是常说的政府威脅教會並試圖讓教會闭嘴,也就是試圖讓上帝沉默。 大多數的美國牧師觉得随便吧,我们选择放手。我们什么都放手了,到现在已经时间无多了。主說,現在你別無選擇。 你要么醒來成为上帝的子民,我的祝福会超出你所想所求的。要么你走德國教會的路,保持沉默。到时候后悔已经太晚,沒有回頭路了,遊戲已经結束了。当时的邪恶让大多數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但我告訴你,如果你相信聖經中良善的上帝,你需要知道他是从什么境况拯救我們出来的。如果我們不相信他的話,这个国家将会面临什么局面。

 

      如果我們认为做個好人就是基督教的本質,就是戰勝邪惡、死亡、罪惡和撒旦的方式,我們简直是把唾沫吐在耶稣为我们付出了一切的十字架上。他做出了最終的犧牲。如果我們真的相信神,我們的信仰会截然不同。我相信,上帝允許這些事情在這個時候發生在這個國家,就是為了喚醒他的教會去拯救这个国家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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